怎么,是自己身上的差事都办好了吗?!”
众大臣纷纷低下头来,怕皇上重演当初粘杆处的事迹来。
这时敦亲王却粗豪道:“皇上,这年嫔之事到也罢了,可是国母之事却不仅仅是后宫之事了吧,
听说皇后娘娘从去年秋天一直被幽禁宫中,一直到如今,并非对外宣称的养病,不知皇上作何解释?”
胤禛这次是动了真怒。他面色隐隐发青,眼睛透着寒芒、阴沉的看着敦亲王。偏偏底下的人却浑然不觉。
半晌,他寒冰般的声音缓缓响起:“敦亲王是哪里听来的消息?”
底下的敦亲王脖子一梗,道:
“臣弟对皇后病重早就心中存疑,后来从宫里放出来的一位姑姑正好被臣弟请到家中调教下人,听她说的。”
胤禛嗤笑了一声:“不过是一个出宫的姑姑所言,也值得拿到金銮殿上来说吗?
是谁给你的胆子?!”
常人若见了皇帝动怒,不说立马跪下认错,也起码住口不言,
敦亲王却是个混不吝的,他大拉拉的顶道:
“姑姑的话不可信,那乌拉那拉府的福晋的话总是能听的吧。”
“乌拉那拉福晋?”胤禛说着视线缓缓移到站在敦亲王身后站着的奉恩将军毕喇席,他是乌拉那拉.费扬古之次子。
皇后的父亲雍正元年去世后,家中儿子虽有十三人,却个个不能继承其父的勇武,
只有这个次子继承了奉恩将军的爵位。却也是个懦弱之徒。
只见他吓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拼命磕头道:
“皇上,微臣不知啊,微臣的额娘什么时候说起的,微臣真是不知啊。”
胤禛明白,今日这出大戏必定都是乌拉那拉府引出,其余人等不过是因着利益关系这才形成了声势。
胤禛缓缓说道:
“宫闱之事,即便是承恩功夫人、朕的岳母也不能妄议,
看在纯元皇后的面上,朕饶过一次,若再有下次,就别怪朕不讲情面。”
胤禛眼中厉芒一扫,逼视下方的臣子,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一字一顿,让人不由的胆寒。
这场朝堂风波终于以胤禛胜出而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