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晚晚出语安慰:“良药苦口,你配合一点,伤就好的快些。”
赫连槿从枕头下抽出一块干净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污,垂了眼,不言声了。
凌晚晚起身,将药碗随意丢在桌上,寻了凳子坐下,看向赫连槿笑了笑,道:“朕都来了,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赫连槿沉默。
凌晚晚故作诧异,叹道:“如你所愿,摄政王正在跟朕冷战,朕来找你,有些话就是想跟你说清楚。”
赫连槿抬眸望了凌晚晚一眼,道:“刺杀,挡刀,不是我谋划的。”
凌晚晚颔首:“朕知道。”
赫连槿继续道:“厉墨淮因为这件事,拈酸吃醋,跟你冷战,与我无关!”
凌晚晚唇角扬起一抹笑:“摄政王冷落朕,朕也很苦恼,但你又救过朕的命,朕不能不管你……不如这样,等你伤痊愈,朕便接你进宫,你不是一直想做‘贵君’吗?朕可以允。”
赫连槿深邃的眼睛霎时睁大,许是被吓到了,他看着凌晚晚,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你折腾这么久,为的不就是这个?”凌晚晚轻笑:“不过,朕可跟你讲明,摄政王是君后,你进了宫最好安分守己,往后你的衣食住所,月例花销,侍不侍寝,怎么侍寝?都得他说了算,你不能跟朕抱怨,因为朕也不做主。”
赫连槿眉心蹙了蹙:“阿晚你……你这是在羞辱我?”
凌晚晚故作惊讶,叹道:“这怎么能叫羞辱?朕当初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承诺摄政王,许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才过去短短几月,朕就要纳你为贵君,要不是因为你赫连槿是朕的救命恩人,朕不愿落得忘恩负义的名声,也不能冒着惹怒摄政王的风险,为你开这个先例啊!”
赫连槿心口微微抽搐,手指关节泛白紧紧握拳,声音在压抑:“……你真这么想?”
凌晚晚忍不住笑:“朕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