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晚晚道:“无诏擅闯,扰乱宫门秩序,内廷卫有权利抓你进大狱!”
赫连槿叹了口气:“陛下还真是……一点儿情面都不讲。本皇子才来庆国几个月,就受伤无数,大理寺也待了,板子也打了,陛下看着办吧!反正我就这一百来斤,今日就算交代你这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凌晚晚脸上的威仪慢慢地收敛了,她端起手边的茶杯,也不喝,只是捧着,莫测地看着赫连槿,缓缓道:“道歉朕收到了,你,可以走了。”
赫连槿却踌躇,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只看着她,忽然道:“陛下,过两日,是,是我的生辰,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外面过生辰,你,您能……”
凌晚晚直接拒绝:“不能。”
赫连槿蹙了眉。委屈道:“为什么?”
凌晚晚平静地看着他:“因为朕不想你误会,也,不想让摄政王误会。”
赫连槿耷拉个脑袋,霜打的茄子似的,嘟囔道:“那,好吧!我还是和小郡主一起过生辰吧,只有她不嫌弃我这个麻烦……”
边说边朝女帝微微欠身:“阿槿告辞,陛下保重。”
说完就离开了宣政殿,出宫去了。
凌晚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终究忍不住,对身边的苏木说:“准备一份生辰礼物,后天给他送过去。”
苏木应道:“是。”
果然,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
赫连槿走后没多久,厉墨淮就进了宫,一路素面冷目,直接到了宣政殿找女帝。
原本在殿中侍候的苏木,一看见摄政王进殿,上前躬身行礼,然后很识相地退出殿去,留王爷和女帝独处。
凌晚晚好几天没看见厉墨淮,此刻想念的紧,见了人,二话不说,上前抱住就一顿蹂躏,厉墨淮被一番热情的险些站不稳。
等气息喘匀了,才气恼地揪着凌晚晚的耳朵:“好歹是个皇帝,大白天的注意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