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槿龇牙:“嘶~本皇子刚才想起一件事来,为什么我一个正义之士挨了板子?那个家暴的渣男却只罚了银子?这,这不公平啊?庆国的律法有问题啊?”
顾南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皱眉道:“殿下,您私闯金府主母的房间,是被人当场捉住,这事您不冤枉,换了谁都得挨板子。至于您说的那个渣男,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床头打架床尾和,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中原历来如此,万一那女人护着她老公,反咬你一口,你怎么办?”
“再者说了,律法原本也不认同家暴是唯一和离的依据,就单说‘家暴’这个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说是家暴,他还说是打情骂俏呢!”
“只要人家俩夫妻感情没破裂,朝廷本着维护儿童的合法权益,当然不能武断地拆散人家夫妻,这种事,官府都断不明白,殿下您跟着瞎凑什么热闹!咱们是北疆来的,身份本就敏感,殿下还到处招摇惹事,您真是……太任性了。”
赫连槿被训得七荤八素的,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阿晚那么生气了。”
闻言,顾南星十分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
过了三天,赫连槿勉强能下床了,就谁劝不听,径直去了皇宫,站在宫门口,要求见女帝陛下。
内廷卫禀报了女帝,女帝不愿意理他,便教内廷卫说,皇帝忙着呢,没空见他。
赫连槿等了半天,人没见着,又扶着腰,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谁知,到了第二日,他又去了,内廷卫拿他没招,便晾着他不搭理他。
到了第三日,赫连槿又颤颤巍巍的去了。
凌晚晚实在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难缠,无奈只好召他进宫,在宣政殿见他。
可怜的赫连槿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又坐不了椅子,只能站在那里,小狗似的委屈看着凌晚晚。
凌晚晚斜眼瞥了他:“赫连槿!你有事说事!别整这死出!”
赫连槿吧嗒吧嗒嘴,缓缓上前一步:“对不起……那天的事是我做法欠妥,陛下骂我打我都是应该的,只求陛下别生我的气了……”
凌晚晚冷哼一声,说道:“你找朕,就为了道歉?”
赫连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