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侠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立即过去将他抱在怀里,在他耳畔轻声说:“你不是,他已经死了,你不是他的人偶,更不是冷冰冰的兵器。”
“不是吗?”苍啼含着泪问,“可我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呢?”
他靠在温闲腿上,一边哭着,一边想着这个问题。
其实温闲还是挺能明白他的挣扎的,他想要的是天尊的道歉,哪怕不是道歉,一句宽慰也好。
但他没有得到,对方只是冷冷地讲述了一个故事,然后给了他一个任务。
恍惚间,那些旧伤发作时无助的日夜,禁制反噬时锥心刺骨的疼痛,还有三千年的不解与不甘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那些恶言,那些急忙与他撇清关系的事实就这样被揭过去,然后在如今,一个个地又高喊着淮苍帝君,来眼巴巴地寻求他的庇护。
有时苍啼感觉他们还不如华罗帝君,最起码祁墨堂堂正正地恨他,比那些臣民惺惺作态地逼着他要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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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是帝君,青云臣民他尚且能包容,只是没想到天尊竟然也是这样,连句“你受苦了”都没有,就逼着他上战场。
刀刃长期不用还需要磨一磨呢,但临渊这把已经磨损了的利刃,连块称心如意的磨刀石都没有。
“温闲,你说我不是他的人偶是什么?我甚至都下意识地想要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了,这不就是人偶吗?”苍啼靠在温闲怀里问着。
此刻他心里满是凄凉,但温闲不想他难过,于是冒着被他暴打一顿的风险道:“你怎么可能是他的人偶呢,若真是,他禁锢着你的思想,你又怎会好龙阳?”
果然,此言一出温闲直接被他掀开,然后站起的走到一旁。
见状,温闲立马过去哄:“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不是见不得你难过嘛,别生气了,来,兔子可以吃了。”
说完,温闲把他拉回来,给他吃着烤兔子,又拿衣袖帮他擦着脸上的泪痕。
“问心无愧就好,要是你想做的事,去做就行,何必追究缘由呢?就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