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又看向谢少辰的小腿,血淋淋的伤口,竟是硬生生的被咬下了一块肉。

光是看着,灵芝都觉得疼,但心里只觉得痛快,只恨抱月没把谢少辰裤裆的那二两肉给咬下来。

心里畅快,灵芝还是要伪装关心的问大夫,“二少爷这是怎么了?可还好,影响科举吗?”

大夫也很为难,“二少爷这像是中毒了,可看着又像是染了脏东西,这腿若是养好了,也还好,可就是这红肿,若是不能消,怕就影响了。”

灵芝知道这是沈望舒给下的巨痒粉,她说,“荷塘里太脏了,二少爷定是染了脏东西。”

呸,二少爷的心,比荷塘里的污泥还要脏!

“世子夫人说,大夫尽管给二少爷治病,还有腿上那肉,听说疯狗咬人,很可能要命,大夫还是将二少爷的烂肉,给刮一刮,免得二少爷染了疯狗病。”

大夫想说不用刮肉的。

灵芝又说,“若是不刮肉,二少爷若是得了疯狗病死了,那得多少人给陪葬啊。”

大夫只觉得脑袋都拴在裤腰带上,便赶忙说,“是。”

灵芝,“不能用麻沸散,这东西会影响脑子,万一成了傻子,二少爷怎么参加科举啊。”

这是要生刮二少爷的腿肉啊!

大夫还没刮,已经开始觉得疼了。

谢少辰昏迷着,此时也不能反驳了。

于是,灵芝叫了四个强壮的护卫,按着谢少辰。

大夫把刀子消毒过后,开始对着谢少辰小腿上的伤口,刮肉了。

一刀子刮下去。

昏迷的谢少辰,顿时就被疼醒,“啊!”

那惨叫声,凄厉的屋顶都要被掀翻了。

谢少辰是痛晕过去,然后又痛醒,就这样反复了半个时辰,只剩半条命。

灵芝数了一下,大概刮了两百多刀,再刮下去,骨头都要被刮一层下来,谢少辰只怕也要痛死过去。

她这才让大夫停手,然后和小丫鬟说,“等二少爷醒来,和他说一声,定要好好养好身子,别因了这件事,就误了科举。”

“若不然耽误了,只能三年后再科举了。”

灵芝把该说的话,都说了后,又瞥了眼去了半条命的谢少辰,内心畅快的回揽月楼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