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白轻墨看着她,不假思索。
时眠有些意外。
白轻墨解释道:“现在的你看起来深不可测,更让人感兴趣。”
“你们在聊什么呢?”时眠要说的话,被忽然跑来的徐欢止住。
白轻墨的目光看向徐欢,她们三个人里,还是徐班长最傻白甜了。
“时眠说在窗外看见了几个陌生人。”白轻墨随口说道。
闻言,徐欢也往窗外望了望,然后悄声对白轻墨说:“墨墨,你知不知道高二好像出了点问题。”
“怎么了?”白轻墨与时眠对视一眼,假装不知。
徐欢说:“高二的学生会会长这周没来上课,这就算了,说是今天下午的时候还有好几个同学都莫名其妙的旷课呢。”
“可能是约好出去玩了吧。”时眠说。
“不可能。”徐欢撇了撇嘴。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白轻墨问。
时眠想也没想地说:“我认识她们几个,绝对不是无故旷课的人。墨墨,你知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不在学校呀?“
“我?“
“对呀。“徐欢自来熟地把手搭在了白轻墨的肩膀,她道:”前几天你不是还向我打听刘馨培的吗?这几天没来的就是她们几个呀。“
徐欢故作轻松的语气,看似放松而眯起的眼睛,扯出的笑容都在白轻墨余光瞥见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腕时定格。
那个手腕上戴着一款昂贵的机械表,昂贵到以徐班长的零花钱不可能买得起它。
“你认识丘堂?”白轻墨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