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延昭怒道:“他们不分黑白是非抓了宗保,此事非武力不能解决,你在山口接应,待我前去夺人。”说着就领五百精兵,直入山口。
这天慕瓜正在山谷中巡哨,见有人闯山,就上前质问:“前面是何人?胆敢私闯穆柯山?”
杨延昭怒道:“我乃杨家六郎杨延昭,前些日子我儿前来请穆羽父女二人下山破阵,没想到被一个张姓女子擒了,还不赶快把人交出来,免得我在这里大动干戈。”
穆瓜一听是杨宗保的父亲,就大喜,拜拳说道:“杨大哥现在已经和我们寨主有了婚约,如今我们是一家人,还请杨元帅前去寨中一叙。”
杨延昭听后大怒,说道:“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男女私定?这事没问过我他们就自作主张,还是你们用什么迷魂法术逼我儿娶你们寨主?”说这话的时候,杨延昭已经挥出金枪,向穆瓜刺去。
穆瓜本来武艺就不及杨延昭,而又知这人是杨宗保的父亲,故打斗的时候颇有顾虑,还未十招便败下阵来。此时远处奔来数匹骏马,为首的正是那匹抱月胭脂红。
张金花见杨延昭举枪正往穆瓜身上砍,便一举长刀,将六郎的金枪挡住,只在两兵挑处,震出道道光影,霎时间杨延昭手臂发麻,所骑战马也后退了几步,他心中暗惊,便使出了杨家枪法,直刺张金花的肩井处,她连挡三下,摆身打向六郎的上盘。
杨延昭枪法了得,二人缠斗几十回合不分胜负,只见张金花卖了一个破绽,叫他的金枪绕过自己的头顶,她便在马上一个弯腰,右手向杨延昭的马屁股打去,口中不自觉得说出‘摧心掌’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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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马受惊,即刻跪倒在地,杨延昭跟着从马上跌落下来,惊恐万状,问道:“如此强的掌力,是什么招数?”说这话的时候,张金花已将大刀架在他的脖颈上。
杨延昭大惊,问道:“难道你就是那个张姓女子?”
张金花拜拳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杨延昭躺在地上,一手扶地,一手指着她问道:“听闻穆柯寨的穆桂英手持长刀,坐骑是一匹夏国宝马,全身朱粉,犹如千里驹,和你这匹极为相像,难道穆桂英和张金花本是一人吗?”
张金花没有作答,嗔道:“就凭你们杨家功夫也敢前来救子?难怪破不了天门阵,还不回去守营,我即刻和令子前去投营效力。”
被张金花这么一说,杨延昭觉得自己功夫白学了,此时他又气又羞,一脸无奈的走下了山。
岳胜见杨延昭返回,心中大喜,两人攀谈片刻,杨延昭道:“这张姓女子不但厉害,还羞辱于我,说我杨家武功不行,故破不了那天门阵。我无颜面再和她纠缠。”
岳胜跪拜道:“我们离开三关一日,恐辽兵趁虚而入,还请大帅回关护守,营救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杨延昭觉得有理,即刻带领兵马返回。
张金花返回大寨,从一棵六道木?中砍下一根,做成长棍拿给穆羽看。
穆羽道:“你砍咱家的树做什么?”
张金花学着刚才杨延昭使得杨家枪法独自耍了一遍,然后说道:“爹爹,你教我的那刀法没有杨家枪法厉害,我还是和杨大哥一样改使长枪吧。”
穆羽嗔道:“你还未出嫁,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以后嫁给杨家,是不是连姓也要改?”
这时杨宗保从外清点装备归来,见张金花耍杨家枪法,就上前问道。张金花道:“杨大哥,刚才你爹爹闯寨寻你,他使得枪法好厉害,若不是我用技巧断不能赢他,杨大哥,你可否把这枪法教给我?”
杨宗保大惊,说道:“我父前来寻我,这下糟了。”他起身给穆羽拜拳,说道:“穆家军备未足,我只能先行一步,去给家父说清楚,免得他老人家担心。穆羽前辈与桂英随后来三关行营找我吧。”说着起身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