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王对身后的兵卫吩咐道:“请给老太君几人安排住处。”紧接着又对杨延昭道:“此次赵官家派我前来犒军,还请杨元帅安排。”
杨延昭领命后,吩咐将士将八贤王所带物品运到边关军营之中。
佘太君道:“听闻辽军摆出的天门阵甚是厉害,还请我儿带我前去一观。”
杨延昭带佘太君等人到飞虎峪一带,见到辽军的天门阵,这阵似是无边无际,声势庞大,列兵更是复杂多变,佘太君看了许久,点了点头即刻返回行营。
待佘太君坐下,她笑着说道:“这天门阵有百余小阵组成,用五行排列做外围,四兽排列做中围,不过这阵有缺陷,并不是攻不可破。”
杨延昭一听大喜,起身问道:“还请老母亲详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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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太君道:“五形即金木水火土,所谓南离北坎,南为口,入口最弱,恰巧和我军相对,攻破最容易,只要我军从南方突破,直入阵眼,就可将此阵瓦解。”
听佘太君这么一说,周围大将无不拍手称妙,唯独枢密使王钦低头不语,他躬身瞪眼,待大将们都离开,他从后院跑了出去。
趁着天黑,王钦偷出峪口,枢密使是朝中大官,其地位与宰相同等,看守的兵卫见王钦和八贤王一起同来,故对他畏首畏尾,他出营也未做阻拦。没想到这人是私通辽军的奸细,他听佘太君说这天门阵有瑕疵,就匆忙赶往辽军行营,把这事情告诉了萧天佐。
第二日,有军探来报,说辽军的天门阵有异动,听闻此话,佘太君和杨延昭连同几位大将重新来到飞虎峪,太君大为一惊,说道:“先前辽军的天门阵以金木水火土五行按序排列,如今他们却打乱了顺序,南离位变成了北方,与我军相对,攻克变得极为困难。”
大将们惊惶万分,只见一片议论,却无一人提出对策,佘太君道:“如今大敌当前,最重要的是保住军心,此事不能对外说,如何破阵还需另寻它法。”
杨延昭听后闷闷不乐,连佘太君都拿这阵没办法,世上还有谁可破阵?他离开行营后独自一人回到白虎堂,在堂内他踱步数圈,正思虑这事的时候,孟良和焦赞从外面赶到。
杨延昭道:“前几日行军副使陈林说你们和我儿杨宗保去穆柯寨请穆羽父女二人前来,如今为何不见他们呢?”
焦赞见到六郎,即刻跪下说道:“那穆柯寨里有个女人十分厉害,我们三人都不是她的对手,杨兄被那女人捉去,生死不明,多亏我和孟兄跑得快才活着见到大帅您,如今我们怎么办,请大帅定夺。”
“哼,真是放肆。”杨延昭怒道:“这穆羽不知好歹,居然敢扣押我杨家的朝中军将,难道他不知道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此举难道不是给辽军增添士气吗?”
孟良道:“大帅息怒,穆羽前辈并不知此事,这女子自称张金花,武艺高强,并非穆桂英能比,怕是个刚刚入寨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还请大帅派兵营救杨兄。”
杨延昭道:“如今敌众我寡,不好再借重兵做营救之事,但宗保是我儿子,破天门阵不能少他,还是我亲自去会会这张姓的女子吧。”
杨延昭把此事告诉了八贤王和其母佘太君,佘太君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把我孙儿抓去?”
杨延昭禀道:“是穆柯寨里的一个张姓女子。”
八贤王怒道:“穆柯寨的穆羽是北汉人,这人不归顺朝廷,还绑朝中重将。杨元帅,你还不派兵前去营救么?”
杨延昭本顾及前线告急,不敢调兵私用,但又怕这张姓女子真如孟良所言那般厉害,而如今八贤王亲自下令,他便命五郎杨延德协助佘太君临时坐镇三关,自己立刻带领大将岳胜并起点五千人马连夜赶往穆柯山。
两人到了山下,岳胜道:“穆柯山的穆羽威望颇高,大帅带如此多的人闯山实属对他老人家不敬。还请大帅褪去军甲,诚心拜寨,恳求穆羽放杨兄归营。”
岳胜劝说乃是考虑杨延昭功夫和杨宗保相差无几,害怕他和宗保一样被那张姓女子擒住,但又不敢直说出来,故百般阻挠他前去闯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