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春杏肯定不能这么说,于是她只能低着头,装傻白甜:“也、也没干什么,少爷醉酒了,然后我刚走近他,他就一把把我拉到了床上。”
虞真一表演起来,那就没别人什么事儿了。
她脸上含羞带怯的,但眼神看上去依旧有些清澈的愚蠢,令春杏深信不疑。
但信是信了,态度却依旧轻慢,甚至带着些鄙夷与嫉妒:“呵,也就是你运气好,若不是夫人身边的丫头沈晏卿大多都知道,哪里有你的份儿?”
怪不得春杏看她的目光内容有点太丰富了,原来这是不服气啊。
“我也觉得呢,”虞真干脆顺着春杏的话说了下去,立志做一个笨蛋丫鬟,外加阴阳大师,“若是春杏姐去的话,肯定就没我什么事了,可惜夫人没让春杏姐去,就便宜我了。”
她这话说得直白,明面上是夸春杏,但春杏却听得心口一窒,赌气道:“你别得意,不过就是一个病秧子罢了!活不活得过三十都不知道呢!”
“反正我想不到那么远的东西,能过一天就过一天,万一留下来一个孩子,我就赚了。”
听见珍珠这样说,春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直白没头脑到如此地步,难道沈晏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