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得着说?肯定好玩啊!
但说是不可能说的。
于是,在沈晏卿的目光中,苍猊直接把头埋在了自己爪子下面,浑身上下都写着”逃避“两个字。
只要她看不见,就没人能打败她,沈晏卿城府再深,也不可能跟一只动物讲道理。
她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为所欲为,又怎样?
沈晏卿当然不能怎么样,他其实也颇为头疼苍猊的性子,但身为一只狼,本性便是喜欢自由,不喜欢闲着,原本关在院子中就是委屈了它。
这里原本也没有还在乡下时那般平静。
沈晏卿叹口气,蹲下身摸了摸苍猊的脑袋:“……当初带你回来是不是一个错误?”
没听见指责,倒是听见沈晏卿自责的虞真:???
因为过于惊讶,苍猊抬起了头,向沈晏卿看了过去,企图看到他的眼神。
却见他眼底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沈晏卿看着苍猊突然抬头盯着他,颇为无可奈何道:“怎么?这会儿不躲了?”
天地良心,她可一点都没躲的!
但意外的是,沈晏卿当真没有跟她生气,而是揉了揉她的脑袋,说:“这次便算了,这几天切记不要到处跑,我会让墨竹好好看着你。”
虞真一开始还庆幸着沈晏卿不计较她又偷跑的事儿,没成想还没高兴多久呢,马上就要被迫坐牢了!
糟糕,她人身还有任务啊!
这可怎么办?怎么有种早晚会翻个大车的即视感!
虞真十分忧心,却见沈晏卿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冲着身边的墨竹说:“母亲生前给我留下了些铺子和房子,我记得有一套三进三出的院子便是在城西那边,你让人去打扫干净,我另有用处。”
墨竹一惊,突然便想起来之前去找公子时听到的传言。
他犹犹豫豫的,在原地愣了半晌,这才说:“公子难道、难道是给那个姑娘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