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杀了她,你才能回去。”
不对,不对,不是我想杀她,是宁长歌,是宁长歌想要杀了她。
“不仅仅是她,所有人都要死,你要把所有人都杀了才能回去!”
我是宁铁牛,不是宁长歌,我不是宁长歌,也不是我想杀的人!
“这里的一切都是幻境,你是宁长歌,不是宁铁牛,快拿起刀,把他们都给杀了!”
……
无数种念头蜂拥而至,这让宁长歌脑袋一阵胀痛,神情扭曲,他双手捂着脑袋,想要将它刨开,把里面的记忆一条条理正。
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宁铁牛,还是宁长歌。
“铁牛,你这是做什么?你到底怎么了?”看着宁长歌痛苦的模样,罗秀秀神情焦急万分,带着哭腔道。
“娘,我的脑子好乱,我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他一直在逼我,他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罗秀秀将宁长歌护在怀里,柔声宽慰道:“铁牛,不要想那么多,娘亲在这,娘亲一直都在这里。”
见状,许久久的父母脸色顿变,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想法:宁铁牛这小子不会疯了吧。
宁铁柱叹了口气,道:“铁牛从刚才就是这幅样子,神情一直恍惚,应该是得了癔症。”
闻言,许久久的父母点了点头,原来是癔症啊,难怪他会突然对久儿出手……
正在为许久久诊脉的山羊胡老者突然来了兴趣,他收回了手,道:“癔症?属实罕见,让老朽来看看。”
许久久的娘亲连忙道:“张神医,我家久儿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
山羊胡老者点头道:“的确没什么大碍,配合老夫的药方静养几日便行了。”
在场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只要许久久没什么大事,那一切都好说。
张神医蹲着身子来到宁长歌身前,用如树枝般枯皱的手指撑开了后者的眼皮,随后认真的审视着。
宁长歌也想弄清楚自己脑袋的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于是他十分配合着张神医的诊断。
罗秀秀紧紧握住宁长歌的手,神情焦急的看着,内心不断祈祷着,想从张神医这里得到一个好消息。
“怪了,真怪。”张神医捋着山羊胡须,摇了摇头,随后把手搭在了宁长歌手腕上。
其余众人大气不敢出,生怕干扰了张神医,可张神医只是笑笑道:“你们忙你们的,老朽这里无妨,还要花上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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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神医这样说,罗秀秀心中虽然牵挂着宁长歌,但也是起身朝许久久的父母走去。
罗秀秀将手中竹篮递给了许久久的娘亲,带着歉意道:“嫂嫂,这也算是一点赔礼,你还是收下吧。”
宁铁柱也将手里的铁器放在地上,掏出几串铜钱塞入了憨厚汉子的手里,道:“这事终归是铁牛的不对。”
看着崭新的铁器和一篮子的红糖,土鸡蛋,许久久娘亲脸色稍有缓和,道:“既然铁牛是得了癔症,那这事还真怪不了他。”
见对方没有刁难的意思,罗秀秀心中松了口气,随后双方便互相唠起了家常。
许久久的娘亲打量着罗秀秀的黄色裙衫,夸赞道:“妹子,你身上的布料真不错,是从城里买来的?”
罗秀秀想了想,随后道:“既然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