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么,又不是没做过。”贺朝年抓握起祝卿安的左手,眉梢微挑,“一回生,两回熟,它这回应该熟练些了吧?”
熟练你个大头鬼啊!
祝卿安要不是看在他为救她受伤的份上,她现在就想抡起一铁棍,往他脑门上敲!
马场那天,她是喝了酒的缘故,确实是跟他差点擦枪走火,但现在她清醒着,她、她做不到!
“你可以……自己先试试。”祝卿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颊烧红。
“我这手不是被你咬了吗?”贺朝年抬起手背给她看。
“那、那还有另一只手啊。”祝卿安晃了晃他抓着她的手,这只这么有力,总没什么问题吧!
“不行。”贺朝年理直气壮。
“为什么不行?”祝卿安觉得他有心刁难。
“平时没用过,我不习惯。”贺朝年面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祝卿安愣了愣,反应过来。
他这句话的深层意思,不就是她咬了的那只是他平时会用来自读……
“啊——”她抱住耳朵,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还记得这里是医院,只能化作无声尖叫了。
要疯了,干嘛告诉她这种事!
她很容易有画面感的好嘛!
“这位太太,你可以冷静点吗?”贺朝年觉得她羞愤得快原地爆炸了。
祝卿安完全冷静不下来,猛地站起身,丢下一句我去打点水,便落荒而逃了。
等她跑远了,贺朝年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淡了。
他发了讯息给郭奇,务必尽快查出今晚这个歹徒。
祝卿安跑到了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捧水往滚烫的脸颊上泼了泼。
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
抬眸望着镜中的自己,难以置信自己看起来竟然是双腮泛红,眼睛水润,一副怀春少女的模样。
她,该不会是……
不会,不会的,她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