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侍奉他的这些时光,每回端茶送水来,他都说的是:“放那儿吧”,“我自己来”,“你不必如此勤恳”,“我习惯自己做自己的事”等话。
言语举止间总带着婉拒的意味。
久而久之,她便明白了他是不愿她进他卧房,又不想把话说太明,不想让她对他产生疏远的感受。
他这样做是为什么?
单纯的怕她看见他容颜?
还是也有其他考虑?
撩开的幔子后,一方素简的木制朝霞映连绵河山的折屏横挡在屋子中间,正好挡住他的卧榻和靠窗那边的书案。
那是她与他独处一室时的距离。
比走去人前疏离。
平日,她就坐在外间近门靠窗的竹榻上,因着闲暇无事,她做起了当闺秀时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