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翠依栏而坐,她洗尽铅华,一身荆钗布裙,发间只别了一支生了锈的发簪。
平静的目光恍若无物,本色的面容是与之不符的深沉。
篱疏和迎儿来了,一人端着糕点,一人抱着琴,摆好,那日的事她们很有默契的,谁也没有提,谁也没有问。
“含翠,过来吃糕点。”
“我不饿。”
“含翠姑娘,那我给你弹奏一曲高山流水调。”
“我还是听《春江花月夜》吧,听此曲就如观画一般,就像回了家。”篱疏开口说,声音透出一种静美。
“好。”
琴音袅袅,婉转悠扬,仿佛在画中畅游。
好曲需有知音赏,但篱疏自认她不是,是挺好听的,但没听明白,所以她听到了脚步声。
是墨子,她知道,还有一人不重要。
一曲终了,掌声响起,“好琴,好曲。”
一身红衣,亮眼,女装,但,是男人,今年怪事特别多,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