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儿,你别走,我去找王爷。”墨子说完就走,再呆一会只怕会窒息。
篱儿把什么都想到了,我该如何面对她?
公道,只有登上权利顶峰,只有吏治清明,只有君明官清,才能畅谈公道正义。
“墨子……”
篱疏想跟说去找雍王也没用的,可话还没出口,人就没影了。
这个墨子不自量,他就一守卫,他还以为雍王会为了他得罪权贵?
“姑娘,墨爷和那红衣姑娘呢?”迎儿端着新煮的茶,看不见人开口问。
“走了,墨爷还为了含翠的事去找雍王呢,你说他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他一个守卫,雍王怎会为他得罪权贵?。”篱疏叹了一口气。
“会,当然会,因为他……”迎儿意识到急忙缄口不言。
“因为什么?迎儿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没,没有没有,我对着豆秧发誓,”迎儿一本正经道,“姑娘,我刚煮的茶你趁热喝,我去给含翠姑娘送一点。”迎儿吓了一跳,差点说漏嘴了。
“嗨!迎儿你……”
又是,跑得比兔子都快,好似逃命一般。
万年红花海,抬头望天,唉,这誓言果真是不能乱说。如果我食言了,老天你会原谅我吧,我也是万不得已。
篱疏心里腹诽,听到有人来禀:“启禀姑娘,王妃到访。”
“哦,啊?”篱疏先是惊诧,而后忙吩咐,“王妃?快快有请。”篱疏低头看看,并无不妥这才放下心来。
王妃来访,自是要远迎,篱疏转身,那陆花未已到跟前,一身华服给人无形的压迫感,蝶儿、月儿伴在左右,她两个手上都捧着什么东西。
现在篱疏才算知道什么叫差距。
“含翠可还安好?”陆花未还未站稳就开口问。
这个含翠可是烫山芋,今日暂且安抚,待她们放松警惕再做计议。
“民女拜见王妃,”篱疏先行一礼,“王妃稍等,待民女去唤她前来。”
“不了,还是我去看望她吧,再怎么说她这次受了惊吓,本妃难辞其咎,墨澜回来好一顿训斥。”陆花未深感愧疚,也深感委屈。
“这……有劳王妃大驾。”
篱疏暗暗庆幸,还好迎儿教自己读书没有偷懒,不然这客套话都不会说呢。
“客气了,带路吧。”
片刻,篱疏便带陆花未到了含翠房中,再见面,陆花未暗暗惊讶,果真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