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看着传上来的情报,思考该怎么把宫九至少看上去完好无损的带回去。
然后她就接到了柳余恨再度递上来的密传。
太平王世子疑似有病的消息摆在了她的案头。
胭脂饶有兴趣地打开一看,有一瞬间,她也会恨自己阅读的速度过快。
啊?啊!啊。
什么叫做一受刺激就要人抽他,一般的鞭子还不行,还得要十三节的钢鞭,越抽还越精神?
连抽他的人都受不了了,他都一身血衣了还精神奕奕?
他练的究竟是个什么功法,体质这么好的吗?
“姐姐很好奇我练的是什么功法吗?”一道幽幽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
接着,胭脂感受到一个蛇一样蜿蜒的头颅贴近了她的脸颊。
胭脂神情不变,拿着密报的手一动不动,一只白腻瘦削的手像是藤蔓一般缠绕着她的手臂,直到摸索到她拿着信的手腕。
宫九侧过脸,他的鼻梁贴着她的脸颊,唇舌微动,像是亲昵的呢喃细语:
“姐姐,为什么,你的脉搏一点儿也不变,你不害怕吗,不害怕我扭断你的脖子,就像摘下一朵花?”
胭脂确实没什么感觉,但对宫九这样像疯又不太疯的类型倒是有一些新奇。
于是她也侧过脸,鼻尖交错,她看到了宫九。
他的脸色相当苍白,唇色很淡,像是雪地里爬出来的僵硬雪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