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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当听到母亲说让自己找高宁叙话,沈柔止撅起小嘴,一脸不愿。母亲不知道两人还来往时高宁时不时和自己显摆高家祖上有从龙之功,明里暗里说自己行为粗鄙,应向她学学,否则日后只能将就找个不嫌弃自己的夫家。沈柔止不想和母亲多说,要不然又该说自己确实须向高宁学学,神情恹恹地答了一声“是”,不再言语,心里却打定主意不与高宁多言。
沈柔止好像那小儿玩的顶头陀,被抽了就转转,被忘了就坐在一旁吃点零嘴儿喝点热茶,说不上多失礼,也没多合矩。沈钱氏念她是头一回被拘着,就没有过多要求,只要她安安静静不惹事就足够,哪怕她并没有按自己所说找高家姑娘维系感情也没有再加指责。
高宁随着双亲来沈府做客,几次三番想去寻沈柔止的麻烦,只是来前母亲再三叮嘱年节里不可生事,沈柔止又坐的远,明显是躲着她,只好咬唇忍下,只待日后有机会再与她好好“叙旧”。
将最后一波宾客送走,沈钱氏已是腰酸背痛,沈柔止趴在小桌上蔫蔫的,没甚精神,正要让她回自己院里歇着去,门房的小厮就朝沈良通传,说有一姓韩的公子自称是京城钱舅爷的世交,特来给沈知府贺年。
沈钱氏一听和兄长有关,复又在暖厅坐下,沈柔止见歇不成,小嘴又撅了起来。
片刻后,沈良带着那韩公子来到暖厅,朝着沈柔止道:“止儿,快看看这是谁。”
沈柔止从昏昏欲睡中抬起双眸,韩盛的身影渐渐在眼中清晰起来,她从玫瑰椅中蹦起来,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韩盛先向沈钱氏问好,才将为何来此缓缓道来:“父亲曾和钱伯在京中同朝为官,沈知府、沈夫人便是我的姑父姑母,来拜见姑父,姑母理所应当,只是父亲近来身体不适,才遣了我来给姑父姑母赔个不是,本应初到临幽时就该拜见,侄儿拖了这些时日,还望姑父姑母见谅。”
沈钱氏招呼韩盛坐下,添了新茶,又细细问了兄长一家和女儿在京中习武之事。
几人叙话完,天色已晚,年下晚膳用的晚,沈良见韩盛举止有度,一表人才,惜才之心顿起,便留了韩盛在家中用宴。宴席上,韩盛不时向沈柔止望去,每回只看一眼,看她爱吃哪道菜,爱喝哪道汤,一家四口除了正主都察觉到了韩盛的心思,
宴后品茗,沈毅和韩盛相谈甚欢,约了日后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