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想着法的给她好好补补。
施元寿与柳氏自然也不急着走了,给京城去了信。
每晚归家,英莲都能看到院中多了个木马,或是架了个秋千。
……
“娘子洗脚。”施益丰打了热水来。
他去城中擅按摩的郎中那儿学了足底按摩之法后,每晚都要给英莲洗脚按足。
一开始英莲还不好意思,哪里有让爷们伺候自己的?
可施益丰有他的道理。
“我打小就见我爹给我娘洗脚呢。我爹说,他们每日摆摊辛苦,我娘的身子不比他,自然更累。娘子你日日都出去给人看诊,如何能不累?”
英莲心下感动,嘴上却不愿说,“若是我习惯了,日后你又嫌弃,不是平白惹我伤心。”
“天地良心,我哪里会嫌弃你。只愿上苍垂怜,让我日日都能服侍娘子,直至视茫茫发苍苍而齿牙动摇,让咱们小孙儿也学学如何疼媳妇儿。”
倒了洗脚水后,施益丰搂着英莲躺在床上说话。
没多久手就不规矩起来,可知道不能莽撞,也只得忍住。
说些旁的话来转移注意。
“娘子明日可有想吃的,我早些准备。”
英莲认真思索了会儿,“你记不记得咱们初到扬州时,吃的包子,倒是挺想吃那个的。”
说罢转身间才触到施益丰的窘态,“你做什么又招惹我,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
施益丰将头埋在英莲脖边,英莲最近都未熏香,他嗅到的是她身上的体香,越发禁受不住,“娘子给我摸摸吧,实是受不住了。”
……
当日为了救林如海,他们一同赴扬州。
第一日吃的是干菜包子和三丁大包。
只是那干咸菜难得,施家没有做这些的习惯。
施益丰打听了好些地方,也都没买到。
只好光做三丁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