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说了事实?”
“不,因为你瞧不起他。”陈昼坐在椅子上,转过头,“如果他都‘只不过是一个男爵而已’,阿希姆,你就也变成了‘一个公爵的儿子’,那我就更什么都不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希姆走到她后面,将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低下头吻了一下陈昼的头发,“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爱的人,你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很抱歉······我只是不能忍受任何人忽视你。”
陈昼凝视着阿希姆认真的表情,是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样,也很难对阿希姆生气?陈昼叹了口气,吻了吻他的脸颊,“我当然明白,而且这句话应该换我对你说,阿希姆,你也是我在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真的吗?”阿希姆将手放在她的脸颊旁,大拇指抚摸着她鬓角的碎发,半开玩笑地说,“我可是会当真的。”
陈昼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用日耳曼语轻声说了什么。
阿希姆愣住了。
“这句话我和她们学了很久,阿希姆。”陈昼缓慢地,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我练习了很多遍,就是为了这一天,能够亲口对你说出这句话。”
“直到世界毁灭,我对你的爱也不会改变。”陈昼用日耳曼语重复了一遍。
阿希姆安静了下来,他的影子在房间里呆呆地站立着,过了大概三秒那么久,两个影子交融在一起。
······
那天过后大概两天左右,柳德米拉就在代替弗留利男爵询问陈昼是否愿意参加由采邑主教拉温治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