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晚上和阿希姆说明心意后,弗留利男爵再有参加宴会的邀请,阿希姆就全都回绝了。
“干嘛要那样说?”陈昼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将新学的词汇誊写到笔记本上,一边时不时地抬头看向镜子里的阿希姆,“今天吃饭的时候,弗留利男爵看上去有点尴尬。”
“谁叫他不邀请你。”一只猫从窗台经过,阿希姆将它抱下来,放在腿上抚摸,“一次两次也就算了,现在都一个月了,他没有向一个人正式介绍过你······嘶——”
那只猫被阿希姆摸得有点烦,扭头就是一口,阿希姆闪得还算快,没被它咬到,那只猫见状冲他哈了口气,转身跳上窗台翘着屁股走了。
“也许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我,并没有什么恶意。”
“那也该邀请你去参加宴会,而不是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阿希姆说。
“谢谢你总是想着我,”陈昼朝着镜中笑着说,“不过你不是说了那些宴会很无聊。”
“那是因为你不在,如果你在的话,就不是那样了······我们可以一起跳舞,然后看他们表演节目一边吃东西。”
“那听起来确实有点可惜。”
“而且,你去不去是一回事,他请不请是另一回事。”阿希姆说,“他只不过是一个男爵而已。”
“阿希姆。”陈昼停下笔,有点惊讶地看着他。
“怎么了?”
“这听起来太高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