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张艳芳的眼神无语至极,皱着眉头瞪大眼睛盯着贺炎,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只怕是连想杀了贺炎的心都有了,这时刚好回来一个女生,走到贺炎身边,略显警惕和悲哀地说:“芳芳,班主任叫你过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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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艳芳看了贺炎一眼,又看了那个来报信的女生一眼。
一句卧槽之后,张艳芳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扭捏地起身从贺炎背后走出去,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怎么办?”
这是张艳芳的遗言。
最终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转身就消失在了教室门口的拐角处,紧接着,办公室推门关门的声音透过教室的门悲哀地响起,仿佛一首哀歌。
贺炎知道张艳芳此去必定凶多吉少,而那张纸条上的内容有一半是出自于贺炎笔下的,贺炎相信老师有这个见字识人的本领,所以当张艳芳从贺炎背后走出去的时候,贺炎自己也已经在做心理准备了,心里叨咕着该怎么和老师说自己的遗言。
那节课的老师迟迟没来,可能那节课正好是班主任的课吧!
那个时候的周测是同学们心中的一道挥之不去的永恒的阴影,很多学生为了躲避周测就会用各种理由来请假,但好说的是不想天天考试,说白了就仅仅只是不想考数学试卷,因为自从贺炎初二分班后,数学老师换成了“太岁”,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等每次考试的试卷有结果的时候,就是每位同学走一遭生死门的时候,因为数学老师的标准是:你不会的,做错了,不打;但是如果是你本该会的,而你做错了,那就把命折一半留下;成绩靠前的同学,考试成绩下了九十分的,打;考试成绩靠后的同学,不及格了,打;数学成绩某一次上了九十分,而这一次下了八十分甚至更多,打;或者是平时数学成绩不怎么好的同学,但有一次考试成绩比较好,而后续几次的成绩都比不上那最高的一次,打。
总之就是各种理由地打,而且一打就是一整节课,平均每个人至少三板子,成绩前几名除外,因为她们又可能不打,或者一下,或者五六下。
而贺炎好奇的是,数学老师挥舞着手中的木棍,敲了同学们一节课,她的胳膊就不累不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