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萧逸这个孽障格杀勿论!”
“朕看谁敢!”
禁军,还有官府衙役,几方势力交错,全都蓄势待发却又无一人敢率先动手。
皇后眼底茫然,发髻散乱,犹如疯魔。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去哪了,陛下,我的儿子去哪了?”
“你别听他们胡说,逸儿就是我们的儿子。”
“逸儿,对,逸儿就是本宫的儿子……”
皇后一脸期待的看向太子,跑过去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儿子,本宫的儿子……”
话音未落,手里的金簪已然抵在萧逸的脖颈上。
茫然疯癫的模样已不在,皇后脸上一片冷然。
“孽种,你还我儿子命来!”
“皇后你疯了……”皇帝暴怒出声,恨不得亲手撕了沈清予。
“我是疯了,被你这个无情无义,畜生不如的人逼疯的!想要救这个孽种,你便说实话,你把我儿如何了?”
“朕说了,萧逸便是我们的儿子……”
皇后惨然一笑,想到祭祀之前,江晚递给她这支金簪说的话。
“必要时,娘娘用此金簪刺伤萧逸,一点轻伤便可,万不能杀死他!”
她忍着心中汹涌的杀意,手腕微微用力,金簪刺破了萧逸颈间的皮肤,殷红的血珠在白皙的皮肤上如同一颗红宝石,耀眼又刺目。
一直压抑着心中愤怒的太子像是有什么东西冲破了桎梏,他一把推倒皇后,面色狰狞的看着她。
“你这个疯子,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难怪你会向着江晚那个贱人,处处与我作对。”
“你若不是皇后,你以为我会当你儿子,什么沈家清名,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
“太子!”皇帝厉声呵斥,可太子看也不看他,只一味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皇后轻笑,故意刺激他,“你看不上我沈家,还不是要借我沈家之名!”
“谁稀罕!等你死了,孤会让整个沈家替你陪葬!”
“你想杀我?”
“是,我想杀你,想很久了!若不是江晚那个贱人不肯嫁给我,你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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