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偷感颇重的看向江晚。

少女喝了口茶,突然露出一丝笑来,“二婶放心,我不会逼死你!”

秦氏却一点没有放下心来,只觉惊悚,很惊悚。

“我是讲道理的人,既然你们不讲理,我便只能请讲理的人来!”

“你……你什么意思?”秦氏一颗心怦怦跳,顺着少女含笑的目光看向门口。

“枫哥儿……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该在国子监念书吗?”

秦氏连忙上前,一番查看见儿子并无异样才稍稍安心。

“是谁让你回来的,是她,是不是她?你回去,回国子监去……”

秦氏推着儿子往外走,却发现流萤提剑拦在门口。

“江晚,你这是要做什么?”

“大姐,我在国子监听说你回京了,但还未到旬休的日子便未归家,还望大姐勿怪。”

眼前的少年十五六岁,比自己亲弟弟要大上几岁,但脸上稚气未脱,有股读书人的书卷气,看着像是知礼懂节的。

“你在书院自该以学业为重,只是今日叫你回来的确有些家事需要与你商量。”

“你住口,这些事与枫哥儿无关,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母亲,你这是作何?儿子也是家中一员,自有知情的权利。”

江枫微微拧眉,有些不赞同的看向母亲。

“枫哥儿呢,江晚,你这个不孝女,你若是敢动我枫哥儿一根头发,我就是死也要去御前告你一状!”

江老夫人被人扶着走进浅月阁,大概是之前被气得狠了,真病了一场,如今看着还有些虚弱,脸色也苍白。

“祖母,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姐只是让我回家一趟,你们为何这般恶意揣测?”

“枫哥儿,你没事就好。回国子监去,家里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我不走。大姐,你来说。”

“那便我来说。”江晚接过话头,“我在边城数年,这浅月阁荒废着,我母亲的海棠院被你母亲霸占,这些事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