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相信我能和你同甘共苦?”谢渊愣了一下,低声问道。
“我自然相信,我只是舍不得……舍不得你和我一起受苦,阿渊……对不起,我太软弱了,所以才会让你难过。”司马清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哽咽。
“别这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谢渊轻叹一声,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掌,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阿渊……我只是心疼你,你的身体不好,本就该好好休息。”司马清缓缓的收紧手臂,将谢渊牢牢圈进自己的怀抱,言语里满是不舍。
“司马清……”谢渊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抱在怀里,“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你不可以有事,你若是有事,我也活不成了。”司马清缓缓的收紧手臂。
“我不会有事,你为什么总觉得我会有事?你也别想太多了,大战在即,你应当好好防备……咳咳……”谢渊的声音还没说完,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喘,司马清听到他的话,立刻慌了。
“阿渊……”司马清慌乱的替他拍着后背,心里的担忧越发浓烈。
“我没事,你别担心。”谢渊捂住胸口,试图平息着呼吸,却还是止不住的咳喘,胃里也跟着一阵翻江倒海。
终于,他缓过神来,无力的靠在司马清的怀里。
军医颤巍巍的进来请脉,心里没了底,这位军师可是太子的心头肉啊,偏又是个病秧子,若再找不出病因,恐怕他也性命不保了。
“军师可有何不适?!!”军医战战兢兢的看着床榻上的谢渊。
“有什么不适你不会看吗?”司马清一听这话急了,冲着军医吼道。
“咳咳……”谢渊捂住胸口,轻咳着,想要解释却被一阵咳喘打断了。
“我没事,你不要吼。”谢渊挣扎着坐起来,司马清连忙扶他坐好。
“好好好,我不吼。”司马清闻言心都化了,连忙哄。
军医连头都不敢抬,默默给谢渊请脉,眉头越皱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