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阿渊到底是什么病。”司马清再沉不住气了,一把抓住军医的手臂,厉声问道。
“太子殿下……”军医听到这话哆嗦的更厉害了,“军师这是……这是……”
“是什么快说!!”司马清一听这话急了。
“是喜脉啊!”
“你说什么?!!!”司马清听到这话瞬间炸了,一把抓住军医的衣领,“你刚刚说什么?!”
“喜脉啊!”军医吓得声音都抖了,战战兢兢的解释着,“军师这是怀有身孕了,或许是什么药物所致,卑职医术不精,不敢胡言。”
“你是说……阿渊有了我们的孩子?”司马清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懵了。
“从脉象上看的确如此。”
“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卑职怎敢欺瞒殿下。”
“那……阿渊的病……”
“军是只是怀有身孕之人的常见症状,胎相还算稳,只要不乱动,多休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什么叫应该不会有问题?!!”司马清一听这话急了,“你没看到阿渊这样难受吗?快去开药,想办法减轻阿渊的症状。。”
“是是是……卑职一定尽心竭力,保证胎儿平安。”军医吓得腿软,说话都打颤。
“谁让你自作聪明保胎儿平安了。”司马清一听到这话火了,“我是让你保阿渊平安。!”
“是是是……卑职明白。”军医连连点头,不敢辩驳。
“还不快去?!!”司马清一看到他这怂样更来气。
军医听到这话吓得腿软,连连点头,“是是是……卑职这就去。”
终于,他踉跄的退出营帐,司马清慌乱的抱住谢渊,“阿渊……我们有孩子了?”
谢渊身体一僵,似乎不怎么惊讶,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司马清以为他是孕期乏累,也没作他想,只是激动的将谢渊紧紧抱进怀里,“阿渊……我们有孩子了。”
闻言,谢渊的身体僵住了,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那种力道像是要将他嵌入骨髓里。
“你,放开我,我透不过气了……”
听到这话,司马清的身体猛然一怔,像是被雷击中一般,他慌忙松开手臂,却见谢渊脸色惨白如纸,瞬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