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离到了嘴边的话,被谢渊这样打断,便再说不出口。
他没有教导过司马清,又有什么资格怪他荒唐呢?
他不明白陛下究竟是想培养一个怎样的太子,才会纵容司马清这般为所欲为。
所谓的边关锻炼,他问过卫修,不过是给他兵权,让他在南境胡作非为。不经历练要怎么磨平他跋扈的性子。
他不懂司马煜究竟在想什么?
他到底有没有想过要培养储君?
这一切的一切都化作无数的问题,在谢君离脑海中萦绕。
他看向床上的谢渊,眼神复杂莫名。
谢渊慢吞吞地坐起来,淡淡道:“我没事。”
司马清松了口气:“那就好……”
谢君离看着二人亲密相处,心里涌上一股酸涩之意。
或许谢渊根本没想过反抗,他又何必自作多情,惹人不快呢?
谢君离强压下心头烦躁,拂袖而去。
司马清看了看谢君离,目露不解。
他这算是什么态度?生气了?
谢渊却没有注意谢君离的背影,只顾低头揉着额角。
前两日喝的酒,到了今日还是头疼得厉害。
“阿渊,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司马清轻抚谢渊的脸颊。
谢渊偏过脸躲开,淡漠道:“我没事。”
司马清皱了皱眉,放柔声音道:“阿渊,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这个问题对于谢渊而言,真的很费心力,还生司马清的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