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微眯着眼,注视着御医,心里暗忖:这谢渊不会真病了吧。
御医号完脉,松开谢渊的手,站在榻前低着脑袋,恭敬的道:“太子殿下,太子妃素体虚弱,加上忧思过虑,需要静养。恐有早衰之兆。”
司马清挑眉,“严重吗?”
御医抹汗:“回太子殿下,既严重也不严重,若不病发,应可无恙。”
“既然如此,你就治吧。”司马清甚为不悦,“本宫倒要看看这虚无缥缈的病症要怎么治。”
听到这谢渊彻底明白了,这司马清是抱着揭穿他的心思来的。
他不由露出一丝苦笑,原来自己在他心里是如此龌龊的人。
司马清又吩咐小蛮送御医出去,小蛮领命离开。
室内只剩下谢渊和司马清。
司马清倚靠在床头,斜睨着他:“御医会去禀告父皇的,你放心吧。你演的戏不会白费的。”
谢渊不屑地轻嗤一声,不说话。
司马清不满道:“谢渊,本殿下在和你说话!你这是何意?”
谢渊抬头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冷漠至极:“你既然不信我,又何必一直问?”
司马清死死瞪着他,他讨厌这种感觉,他明明占据优势,可是每次都被谢渊压制得死死的,一点便宜都捞不到。
半晌,司马清收敛怒气,沉声道:“你想激怒我,本宫偏不让你如愿。”说罢拂袖而去。
司马清走后,谢渊心烦意乱,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忽得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整个长乐宫霎时间灯火通明。
谢渊从梦中惊醒,揉了揉额角,缓缓撑起身子。
看着窗外亮如白昼的景象,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