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渊沉默下来。他病得迷迷糊糊的,起都起不来身,怎可能有余力对别人做点什么。
“公子,御医来了。”小蛮终于找来御医。
“滚出去!”司马清怒斥。
谢渊怕司马清迁怒旁人,示意小蛮先出去,屋中只剩下司马清和谢渊二人。
司马清逼近他,“花奴不会不辞而别,一定是你欺负他了。”
谢渊猛的抬起头,眼睛死死盯着司马清,厉声呵斥:“在你心中我是那样的人吗?”
司马清冷哼,“若非你威胁花奴,花奴会不见吗?”
“你爱怎么想随你。我病了需要休息,请你出去。”谢渊已经不想和这个蛮不讲理的人争辩,毕竟他还想多活两年。
“你以为我稀罕呆在这里?”司马清怒极反笑,指着榻边的空位,“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我就在这等着。”
谢渊面无表情地闭上眼睛,不予置喙。
司马清转身对门外道:“把御医带过来!”
御医颤巍巍的走进来,这位爷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怪异,稍有不顺他的意,就要拿人撒气,今儿算是倒霉撞枪口上了。
“臣参见太子殿下。”御医跪在地上,行了一礼后,战战兢兢地抬头偷瞄了司马清一眼。
“免礼。”司马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指着谢渊的方向道:“给他瞧瞧,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御医迟疑片刻,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朝榻边挪去。
谢渊睁眼,见司马清自然的躺在床榻里头,侧躺着一脸含笑望着他,仿佛是寻常恩爱夫妻一般。
他不明白司马清为何忽然态度有所转圜,也不敢私自感动,他对这个人真是不敢有太多期待。
谢渊强作镇定,慢悠悠坐起来。
御医赶紧取出脉枕,让他平躺在上面,再搭上手腕,开始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