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知道,这是他与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
扶箬很快就想通里面的曲折,笑容渐渐消失。
“都城那边这么多年风调雨顺,是你帮元盛帝在暗中操纵?”
司徒珀垂眸:“名义上是我,实际上是我母亲。”
“她不想我沾染这件事的因果。”
扶箬坐在他对面,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
司徒珀听着不远处传回来熟悉脚步声。
“这件事说来很长,路上我慢慢讲给你听。”
燕山月敲了敲马车窗,带着冯增派出来的人站在一旁。
“殿下,冯家的人听说您路过,邀您一叙。”
“本王身体不好,告诉太师,本王以他半个学生的身份,真诚希望他能安享晚年。”
司徒珀的声音落下,那位来通报的冯家人离开。
扶箬瞧着司徒珀又将兜帽戴上,奇怪道:“你一会要下车?”
司徒珀笑道:“是啊,我义妹要见父亲,我自然是要跟着一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