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苦命人,她从小被从安西道卖到了安东道做妓子,后来在床榻上罕见地自主觉醒了异能,因为不会控制力量,她浑身被烧伤,客人也受了伤。”
看来是安西的故乡,金生水暗忖,他没有打断,继续听江鲫讲述。
“那时候普通人普遍惧怕异种,她就被妓院赶了出来,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她受伤严重,本该病死或饿死在某个寒夜里,却有个男人救下了她,悉心为她治疗,耐心教她如何控制力量。”
“她以为遇到了好人,学得非常用心,但后来她才发现,那个男人救她是为了利用她,他看上了她异能。”
金生水听得专心致志,江鲫却停了下来。
“后来呢?”
金生水忍不住催促。
“后来她就成为了这家地下拳场镇场子的异种。”
“所以那个男人就是这家拳场的老板?”
“没错!”
金生水沉默了,江鲫短短几句话就概括了女人的一生。
他不想去猜测女人为什么没有选择逃跑,为什么没有选择反抗,这些“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惯常想法与他无关。
他只抓住了一点,那就是女人也是被卖到安东的。
“你是怎么弄到这些信息的?”
“跟赌友们共享互换的呗!”
江鲫有些得意。
金生水竖起了大拇指,江鲫被夸爽了。
“那你知道,女人工作过的那家妓院在哪里吗?”
金生水继续追问。
“啊?你知道这个要干什么?”
江鲫先是震惊,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始挤眉弄眼,眼神猥琐。
“我想找到买卖她的团伙,那或许也是买卖我的团伙。”
金生水一脸认真地看着江鲫。
江鲫脸上猥琐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真该死。
“放心吧,交给我,虽然现在你还不知道,但是打完第三场你就会知道了。”
“小江,谢谢你!”
金生水依旧一脸认真地道谢,这对他真的很重要。
江鲫更加觉得愧疚,连忙摆手,却突然感觉此刻的金生水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说说下一场的对手吧!”
“好,没问题。”
“下一场的对手综合实力强于前两个,辛级,擅长雷电,鲜有败绩……”
金生水眼睛突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