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来的这个异种实力不错。”
贵宾包厢,落地窗前,一个身穿古典常服的老人,目光钉死在金生水身上。
他这一句话说得平平淡淡,庆虎却听出来了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怎么,连损两员大将,心疼了?”
庆虎倚靠在沙发上,吐出一口烟,面色悠然自得,开口却丝毫不留情面。
老头蓦然回头看向庆虎,昏黄的眼睛中闪烁着冷色。
“你要是心疼,可以让剩下的异种认输嘛!”
老头无声威胁对庆虎没有产生任何作用,甚至不如吐出的烟熏到眼睛,更能让庆虎生出情绪。
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毫不犹豫地继续撒盐。
“您给人的压迫还是如此强烈!”
老头沉默良久,还是服软了,刻意挺直的腰杆瞬间塌了下去。
“老狗,你老了。”
“您依旧很年轻!”
庆虎起身,来到窗边,看着犹如一棵青松立在擂台上的金生水,沉默了。
“我也老了!”
良久,庆虎开口,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您说什么?”
老头没听清,恭敬询问。
“没什么。”
庆虎收回目光,再看向老头时已经变得凌厉,仿佛一把出窍的刀。
“今天以后,你回长安养老吧!”
庆虎状似在商量,但在老头听在耳中却感受到了不容置疑。
老头脸色顿时剧变,一阵红一阵白,他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始终没有勇气。
他满眼复杂地看向窗外的喧嚣,愣神好久,才回过神来,却发现庆虎已经离开了。
他又怔了好久,脸上方才挤出无奈的笑,对着敞开着的门,微微躬身,口道:
“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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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内,金生水任由江鲫为他捏肩,他对于女人临死前说得最后一句话依旧耿耿于怀。
他觉得女人是在求死,而死亡对于她更像是解脱。
女人临死前看到的画面,作为攻击者的金生水自然也可以看到。
所以那是她的故乡?或者非常重要的地方?
“那女人是什么来头?”
金生水慎重起见,在第二场挑战开始前,交代过江鲫尽量收集对手的信息。
听到金生水询问,江鲫捏肩的手顿了一下。他叹了一口气,开始讲述女人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