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师也走了过来:“她们办事你大可以放心,我个人是无比厌恶萧北晨,但我是一校之长,作为校长,教书育人的使命,我永远铭记在心,不敢片刻懈怠!”
“你这整的文绉绉的,我也听不大明白,不过你说的教书育人,我听懂了,孩子交你手里,我看错不了,”周川一把抓住人的手,就死死攥着,
“我之前都是让隔壁李大嘴给带沟里去了,我那会初来乍到,啥也不懂,她说啥我就信啥,结果就被人坑了其实都是误会呀!”
乔老师几次想抽出自己的手,都没成功,听人说完好长一长溜的词儿,她才强挤出一点笑容:“没事,没事儿,都过去了,我都忘记了。”
告别了乔老师,周川又牵着小萧然往回走,路上闲着也是闲着,她对刚才的事感触颇深,就又跟小萧然叮嘱,
“我看你们老师还行,你以后上课认真听。”
“不过以后你在学校里的时候,还是不要提你爹,一句都不要提。”
开学了一个多月,小萧然的学习渐渐进入正轨,每天吃完晚饭,还会主动的要求写作业,周川怕他偷奸耍滑,就让他在餐桌上写作业,她就坐在边上看着,他要稍微打个盹就得吃她一尺子,可以说是相当严厉。
他不偷懒的时候,她就在边上做针线,现在走不成了,她得给人孩子多做点衣服,还有她自己的单衣罩衣,棉衣棉裤,外加鞋子袜子白天根本都忙不完,只能晚上也做一点。
萧北晨腿上胳膊上的石膏都已经拆了,拄着拐杖,他也能走两步,就好比现在,人家正兴奋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呢。
“差不多行了,你来来回回的走,都吵着萧然写作业了。”反正,周川是吵死了,吵的她精神不能集中,都被针扎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