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之已经和三皇子联系上,而景柔又是三皇子现在身边最为得宠的女人。
想了想,景洛觉得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倒不如留在他身边,窥探他到底要做什么为好。
“你很惊讶?”
他看着沈延之的凤眸,一字一句道。
“嗯,你从来不曾与我说过。”
嗓音低哑暗沉,在寂静的牢房内回荡。
沈延之忽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景洛好似变了个人,从前的他眼珠一转自己都能猜到他下一句想说什么,可方才他的眼神,却让人觉得陌生。
“我也是在祖母身死当日才知晓,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你就...”
他故意做出落寞的神色,成功让沈延之愧疚不已。
“我会想法子替你医治!”
他抬手握住景洛略显凉意的手,在昏暗的地牢内,难得有了片刻温情。
“沈大人居然还是个痴情种!当真是让人意外。”
陆昭的声音回荡开来,另一边的柳沐霖也是痴痴发笑:“痴情种?哈哈哈!”
“景洛,我与你也算是相识一场,奉劝你一句,信什么也别信男人的话!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闻言,景洛不欲与两个疯子多话:“我上去了。”
他抽开被沈延之握住的手,转身没有丝毫留恋的走了。
景洛没有留下,径直让还等在外头的胖子牵来马车,直接回了国公府。
夜风打在窗棱上,他躺在床上一时半会没有睡意,睁着眼睛直到天明。到了该上值的时间了!
“少爷,前些日子您让我注意的那人,有些古怪!”
驾着马车,王锐似在自言自语,但又有些不确定。闻言景洛闭着眼睛,斜斜的靠在柔软的垫子上问道:“谁?赌坊那人还是芸娘相公?”
王锐沉默了片刻,似在组织语言,只听他斟酌着说:“是赌坊那个,前几日在窑子少爷你可还记得,小的曾听见赌坊的人去找他,昨儿小的又去了那窑子盯梢,他好像是那处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