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景仁义才顿感不妙,他这一时酒劲上头,咋什么话都往外秃噜?
“哈哈哈!说的对!”
恒武帝不但不生气,反倒是觉得自己没看错景仁义,先前的郁气在酒水中逐渐飘散,他难得身心愉悦的大喝一场,暂时将一切烦恼都抛诸脑后!
现在,他只是当年的那个小王爷!
另一边。
沈延之与赵渊一前一后出宫,路上两人全程无话。
没人知道两人心里都在想什么,只是待沈延之上了马车驶出一段距离后,赵渊突然追了上来。
隔着车帘,赵渊突然朝他这边精准的扔了个东西进来,随即便快速将马儿抽的嘶鸣一声,没入巷道。
看着落在车厢里被帕子包裹的东西,沈延之指节分明的大掌,将东西拾起。
翻开帕子,是一块小小的木雕。
精致的小马雕刻的栩栩如生,而上头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然被盘的圆润光滑,一看便是时常放在手心把玩。
他抬手想扔出去,但手举在半空却又死死的捏着木雕。
马车刚到五色坊的间隙。
胖子便火急火燎的掀开车帘,“何事慌慌张张?”
“主子,小公爷他不好了!”
胖子的话音刚落,沈延之眉心蹙起,走前他还好好的在房内,能出什么事?
但不等他细想,身体比脑子反应的更加迅速。
只见他运起轻功,足尖几个借力便跃上最高层。
房内的烛火通明,他悄无声息的出现,没惊动任何人。武娘支着头坐在床榻边,生怕景洛万一何时醒了身边无人,病情又会发作。
眼前投下一片阴影,武娘迅速睁开眼,美眸里瞬间清明的做出防备姿态。
待看清来人,她才是狠狠松了一口气:“主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