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惹的余守成一把年纪还在金銮殿上泪洒当场,直言绝不辜负陛下。
不过话虽如此,但人毕竟年岁大了。
乍一回来,也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什么原因,的确三天两头身子不快,守了没几日的城门,便时常称病不去。
今日既然在朝堂上提了起来,恒武帝便指派了二皇子带上御医前去将军府探病。
待下朝后。
赵渊远远喊住要走的沈延之。
早在月前,苏丞相一案及其后头牵扯出来的所有人都解决了后,恒武帝便破格提拔他为刑部尚书,官居正三品,掌管了大小刑法等一应事务。
此举等同于连跳三级,不过先前他暂管皇城司属于直属陛下管辖,当时众朝臣心里还担忧皇城司真叫个黄口小儿给夺了去。
不过旨意下来后,大大避开了众人的心里预期,反而更好接受了些,所以也压根没人反对。
毕竟谁能保证家里没个什么亲戚犯错的?到时候真求到人家跟前去了,现在把关系闹的那么僵干啥?
不过二皇子如今没了三皇子在旁虎视眈眈,又时常被陛下指派事务,经手的事儿多了,整个人也愈加老练几分。
只是这两个昔日好友,不知为何渐行渐远。
“二殿下,何事?”
沈延之眉目疏离,身上沾染了些许常年在官场浸湮才有的气势。
赵渊看着如同变了个人的沈延之,心底涌现一股莫名的情绪:“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疏离?”
他不知道沈延之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人初见时虽然待谁都是冷冷淡淡,不甚热络的模样,但该有的待人接物从来让人挑不出错来。
只是经历的宫变那一遭后,二人每每遇见他都似浑身带刺,丝毫没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
他想问,想问清楚这个昔日好友,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对赵渊的问话,沈延之清冷如画卷的眉眼倏地冷冽:“殿下觉得疏远,那便就是疏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