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一番折腾下来,非但没有打消卫许霁对“囚禁”的执念,反而加深了。
周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叹口气,疲惫地轻阖眼睫。
“周郁。”
“嗯。”
“你在难过。”卫许霁伸手捋平周郁蹙起的眉心,脸贴着脸,安抚她。
卫许霁的心情也不大好受,毕竟她能看得出来,周郁是因为她的“执迷不悟”才这样低落。
“刚才她的电话我听到了。”
卫许霁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扣住,然后便是温和的揉捏。
其实手腕已经不难受了,这几天她迷迷糊糊中小憩过几次,身体早在她的睡眠中恢复了七七八八,不用这样小心。
但她不愿推掉周郁对她的温情照拂,并没有出口解释。
卫许霁顿了顿,才说:“裴晏初是卫京玉的朋友,对吗?”
“对。”
“偶尔会来陪母亲说话的女人也姓裴,是裴晏初的母亲,对吗?”
周郁深吸一口气,又快速吐出,如此重复三次,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眼底的疲惫倦怠一扫而空,又恢复卫许霁熟悉的懒散但清醒模样。
连带着语气也轻松几分:“对,我听裴晏初说过,她妈妈和卫阿姨是同学,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卫许霁抿抿唇,迟疑地问:“裴晏初很有钱,她的长辈很有势。所以……既然她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