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倒好,给我捅了个大的!”
肖闲赶紧拉住他衣袖问:“大人,那路禾不就是青石县的一个农户女吗?怎么还牵扯上静王了?”
他不说知州还没多气,他一提,知州顿时火冒三丈。
“你问我?我他娘的问谁去?!”
末了又不解气的骂了一句:“蠢!”
要整人都不先打听打听人家背景,怎么会这么蠢!
再说路禾,一见外面的阳光,心下一松,立刻任由自己昏睡了过去。
岑静帧身子一僵,脚步更加快。
路平食不下咽的吃了几口饭,稍作歇息后,坐不住的打算出门再想想办法。
大门打开,便见岑静帧抱着一个黑色的人形物体,顿时愣了:“这是?”
路溪赶紧道:“是禾禾,大哥,赶紧让一下。”
路平怔愣着让开身子,等人都进了院子,才反应过来。
“阿桂!小禾儿回来了!”
张桂带着小小的路安辰已经走出屋子,瞧见岑静帧怀里的人,立刻引着他去路禾的房间。
叫大夫、烧水、好一番忙活,等大夫看了诊后,众人的心才算放下来。
“无妨,受了些凉,吃几副药,养上些时日便好。”
张桂提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下,眼泪这才落了下来。
她带着路安辰在厨房里忙活,一边给路禾做饭,一边吧嗒吧嗒掉眼泪。
路安辰好奇的眨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后,迈着小短腿去找路平。
“爹!娘在掉金豆豆!”
路平:“……”
被小儿子这么一说,总觉得有点丢人。
尤其刚才他也掉了金豆豆。
但张桂到了此时还在哭,是他没想到的,赶紧把儿子塞给路溪,自己去厨房安慰媳妇去了。
言一杵在院子里多少觉得有些尴尬,但岑静帧在这里,他又不可能走。
路禾闺房。
岑静帧盯着路禾瞧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在哪儿,又后知后觉的发觉屋里就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