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真没吃。
路禾往厨房望去,除了大件灶台,其他也看不清。
“您没做菜?”干吃饭?又不是粥。
文先生觑她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路禾嘴角一抽,知道他这是又把菜烧焦的一天。
文先生总给她和路溪开小灶,她也总过来送东西,偶尔就能看见他吃的菜,不是焦了就是菜泡在汤里。
比黑暗料理强点,也强不了多少。
很难想象这种菜,他一个人吃了八九年。
所以每次做菜时,味道只要还过得去,她都会想起给他送点。
“味道不错。”文先生夹起一块肉,吃了一口后赞道。
路禾微笑:“那您多吃点儿。”
至于什么肉,还是别说了。
吐出来也挺可怕。
文先生也没再问,而是扫了一眼路禾,用筷子把两个半只蛙拼在一起。
“蛙肉?”
路禾:“……”
您还怪聪明的嘞。
她警惕的后退两步,生怕文先生一个恶心,吐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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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后退,文先生挑眉,眼中闪过不解。
又夹起一块黄瓜,放进嘴里。
“想不到青蛙还能这么吃,味道还如此美味。”
路禾放心了,不过也没上前,她得回家了,只是笑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