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的是老北京。”
“南瞎北哑,我算南方的。”
“那不是死胖子上回胡说八道的么?”朝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什么南瞎北哑、东邪西花,死胖子纯粹是图押韵,你算个狗屁南方人?”
“我算狗屁也行。”黑瞎子居然真不要脸地学了两声狗叫,“汪汪,噗呲噗呲。”
……别问他“噗呲”是什么。
朝兮顺手抓起一枚核桃丢了过去,被黑瞎子一偏头躲开,他笑着说:“朝爷,你这就比四阿公的铁弹子差远了。”
“好好做饭!”
忍无可忍的怒吼声回荡在整个小院,张起灵“不小心”把一块砖头砸在了黑瞎子的脚面上。
“我靠,哑巴张,你干什么你?”黑瞎子疼得直跺脚。
张起灵面无表情地说:“手滑。”
“哑巴张,你跟着朝爷学的不老实了啊!你添个柴火而已,拿砖头干什么?我看你不是手滑是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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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甫落,一枚核桃稳稳命中他的太阳穴。
院子里顿时鸡飞狗跳,破马张飞。
中午十一点半,一辆张扬炫酷的黑色越野车开了进来,先下来的是驾驶位的王胖子,然后解雨臣和吴邪一左一右从后排下来,去后备箱里搬东西。
王胖子拿了一箱好酒,打开看才知道是混装的,茅台五粮液贵州特曲等等什么都有。
吴邪说杭州是美食荒漠,没什么好带的,所以他带了解雨臣。
解雨臣一向阔绰,带的都是京城有名的糕点,给张起灵的,因为朝兮说张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