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她转头,陈归安就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瞧着她,欲言又止。
“他手上的那羊骨,是我师父的...”
陈归安小声的嗫啜道,不安的瞧了一眼姜芜。
“你怀疑他手中的羊骨来路不正?”
陈归安站在逆着光的方向,姜芜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万一是你师父送给他的呢?”
“不可能。”
陈归安下意识的否决。
“那羊骨,是我师父与师母的定情信物,上面还有师父早夭之子刻画的花纹图案,对师父意义非凡,师父不可能把它赠予别人的。”
姜芜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
“那你的想法是?”
“我觉得他杀了我师傅。”
陈归安不假思索的说道,手里紧紧捏着自己手里攥着的一块玉佩,手指不断摩挲着上面的花纹,他看姜芜没有搭话,于是接着说道。
“当年这单子,是我师父与曲肃一起做的,但是不知为何,只活下了曲肃一个,他跪在我家门口哭天喊地说对不起我们,没有照顾好我师父,愿意一命抵一命赔给我师母。”
“你师母是个心软的人,只觉是你师傅的命不好,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而让他好好活下去,对吗?”
姜芜看着陈归安有些落寞的影子,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