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临近溪流的沙地上用木棍掏出一个大坑,然后把那一整张猪皮放在坑里,猪皮边缘搭在坑边上。
熬好的猪油我直接把它们倒进猪皮里面,我的锅大小有限,这些猪油我足足熬了三次才将其熬完。
因为是在靠近溪流的地方,猪皮下的土坑自然是潮湿冰凉的,现在正好用来给猪油降温,让它们凝固成白色的膏状,这样更方便携带。
处理完野猪,接下来就是那只体型有水桶粗的坦泰巨蟒。
这只蟒的皮我从头到尾像脱袜子一样将其完整的剥下来,完整的筒状皮有时比其他剥开的皮更有价值。
合着有用不放过的原则,我把这张蟒皮也收入囊中。
剩下的大量蛇肉我花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才把它们分割成一段段的长肉条,放在架子上熏制。
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做下来,一天的时间就被这么消耗掉。
处理完的骨架我感觉还是有些可惜,于是在傍晚熏制肉干的时候,我用砍刀把那只野猪的排骨通通砍下来。
以前在大城市时,排骨可是卖的比肉还贵。这些砍下来的排骨可以让我和托普痛痛快快的吃个过瘾。
因为锅大小有限,一锅炖不下。于是我们只炖了一扇排骨。
为了使排骨的味道发挥极致,我把野猪四肢的大筒骨敲断,将里面的骨髓全部挖出用来熬制奶白清香的高汤。
剩下的半扇排骨则是学那些户外美食主播在排骨上用食盐做一套马杀鸡入味,然后刷了一层猪油直接在火堆上烤的表面金黄滋滋冒油。
我和托普各自抱着一块比脑袋还大的烤排骨啃得满嘴流油,啃上火了就喝上一碗用骨髓和排骨熬制的奶白色高汤润润嗓子。
这样逍遥快活的日子,就是老家那会也很难享受到。
野猪此刻也算物尽其用,被我和托普榨干了最后的一点利用价值。
那些肉干实在是太多,一次捕猎的量都快赶上我以前一两个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