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坐在廊下头昏脑胀,眼前涣散,想起师父还在闭关,小云台后他二人还未来得及说过话,又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清醒了。

……他想见师父一面。

他大概是真的喝多了,恍惚间后背如有芒刺,似乎有人在盯着他。

他回头见窗扉半阖,内里黑沉幽深,不见人影但闻细鼾。

分明都睡着。

纵云倚靠在漆柱上,太阳穴一阵一阵的跳,他头疼得蹙起眉头,闻着酒气感觉自己也在梦中,浑噩的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他摸到袖内的火折子,脑子被酒气熏得糟乱,心底静沉沉的。

他想起很多事,一会儿是师父叫他练舞,一会儿是师兄弟在席上为他喝彩……

再看一看这四周的山,满庭花树,背后楼宇,他熟得闭眼可认。

他在此地长大。

鱼封口在暗处跟了他一天,见他一觉睡到大下午,起来就不干好事,找人运来助燃物,半夜把住着人的几间屋子全浇了。

他心都提起来了,随时准备喊人救火。

但不知道纵云喝多了还是怎么样,费劲布置到了最后一步,却坐在走廊上发起了呆。

这一呆就是一夜。

眼看天快亮了,弟子们该陆续起床了,鱼封口靠近观察纵云,却见他闭着眼似乎睡了。

……行。

任由他待在这定然会被人发现,就按秦招月说的,送佛送到西吧。

于是鱼封口把人打包带走,塞进了琳琅的房间。

房间突然被占。

被吵醒的琳琅:?

被秦招月嫌烦赶到琳琅房里睡觉的鸟:?

一人一鸟哭唧唧去找秦招月告状。

纵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外衣被脱了挂在边上,鞋子端正的放在榻下。

是有人把他送到这的。

他一抬头,就看见琳琅趴在桌上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