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两人头发都打散,把那小厮扯到周逾珩身上,就是一副压在周逾珩身上的样子。
给两人盖上被子,半遮半露,露出胸膛和大腿。
哼,她要从今日开始,让周逾珩在京中的声名不仅是个断袖,还是被压在下头的那个。
看他以后还怎么娶亲?看永安侯夫人怎么自食恶果!
做完这一切后,她在屏风后换上了柳叶拿进来的干净的绿色衣裙,然后把脏污的衣裙照样用包袱裹了挂在手上。
在打开屋子后窗准备逃的时候,她眯了眯眼。
随后她又重新用屋里的火折子点燃了那剩余的迷情香,虽然之前被泼了茶水,但是底下还有些干的。
迷情香,好东西。
哈,希望周逾珩今日还保得住自己的后庭。
毕竟,周逾珩常年吃药养身,体格瘦弱,他那个小厮虽然也瘦瘦的,但是到底体力比他强些。
做完这一切,她打开后窗跳了出去。
可是突然掉进了一个雪松香的怀抱里。
来人高大挺拔,胸前肌肉坚硬,身着玄色衣袍,金钩玉带,头戴紫金冠,此刻下颔绷紧,明显怒气勃发。
“沈......”
“收声。”
沈川看着怀里的女孩,她那双含情脉脉的杏眼平日里就勾人,如今估计是中了药,简直是目含春水,几乎把人融化了。
年轻女孩明显难受的很,一直在男人怀里扭动,眼角眉梢都是春情。
沈川喉结无声地动了下。
他几个跳跃,就从永安侯府后墙飞了出去,那里有一辆马车等着。
“卢汲,你去找到她的丫鬟柳叶,然后和母亲说一声早点离席,就说棠棠安全了。”
“是,主子。”
卢汲根本不敢抬头看主子怀里那被黑色披风包裹着女子,目光之中就看见一双精致的粉色绣花鞋。
沈川把令棠抱入了马车,对外面驾车的侍卫说:“去郊外的庄子。”
“是,主子。”
马车一路前行,崔令棠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她一直在痛苦地嘤咛,体内的春药逼得她发热动情。
而沈川的皮肤冰冷凉爽,她就一直不断往男人身上蹭,蹭他的脖子,还把他的大手盖在自己的胸口上。
沈川一激灵,猛然把手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