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棠猛地把花瓶砸向周逾珩的头,只要把周逾珩解决了,那个小厮拿不定主意不敢把她怎么样。
“啊!”
周逾珩还没看清楚令棠的模样,就被花瓶砸的额头流血,人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那个小厮吓了一跳,想跑到外面去通风报信,令棠直接一脚踢中他命根子!
“啊!”
又是一声惨叫,那小厮痛的面色发白,双手捂住自己的裤裆,在地上打滚。
令棠连忙又用另外一个花瓶砸了那小厮的头,把他砸晕。
随后关上门,这小厮的惨叫声都没引来人,想必是永安侯夫人为了让她儿子对自己行不轨之事提前清场了。
令棠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她猝然面色发红,呼吸急促,身体也从内到外开始痒起来。
糟糕,这屋子不对劲。
她急忙跑到里间去看,果然在床边发现了迷香,她拿茶水泼灭了。
可是如今她身体发软,像是中了春药,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洗过一样。
永安侯夫人心真脏啊,正经求娶不行,就企图让自己婚前失贞,最后只能被周家拿捏。
反正她儿子周逾珩如果破了自己的身子,到时候主动权全部在他们手里了,想娶她为妻就娶她为妻,想纳她为妾就纳她为妾。
她失了贞洁,沈川不会再要她,定国公府也不会接受一个婚前失贞的儿媳妇。
不行,既然他们设计了这出戏,那么一定会有观众。
恐怕很快永安侯夫人就会带府里的客人们来捉奸了。
她要抓紧时间。
令棠咬破自己的手,保持清醒。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
永安侯夫人和周逾珩不是要毁了她吗?
那她就毁了周逾珩,永安侯夫人不是把这个儿子看的心肝肉一样吗?
那么她崔令棠就要挖她的肉。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周逾珩和那小厮拖到了床上,解开他们的腰带把周逾珩的手捆在床柱子上。
而那小厮只捆住了脚,没捆手。
她也不怕羞,直接把两人衣服全部脱光,只余亵裤,用帕子把两人头上的血都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