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丫头又懒又馋,一天到晚啥活都不干,你咋把这种货色娶进门?你不知道我跟你二伯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委屈。”
说着,王翠娥假装抹眼泪,哭哭啼啼的样子,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文君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她很能干。”
“你可拉倒吧,她能干?她能干,你爹妈能活活累死?”陆友山恶狠狠说道。
“可是我听说,是你贪了我寄回家的钱,没把我的信交给家里,又在外面造谣我犯了大事,被拉走枪毙了,我父母伤心过度,一病不起。”
陆友山眼珠子瞪得老大。
“谁在外面造我的谣?云霆,你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你寄回来的钱,的确被我保管着,你爹妈生病吃药没花多少钱,两人都是绝症,治不好。”
“再说了,那钱都让宋文君要回去了,是不是啊老婆子?”
“对对对,是这样的,文君从我手里拿走好多钱,还吃了我家一只老母鸡,死丫头,你爹妈生病,她从来没管过。”王翠娥愤恨说道。
“这么说,我父母含恨去世,跟二伯,二伯母没有任何关系?”
“又不是我们让他们生病的,云霆你不是一肚子文化吗?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
“都是宋文君气的,你也是,娶谁不好,非娶个丧门星回来,你爹你妈一身病,还要伺候她那个懒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