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文君是你的侄媳妇,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陆友山气的一蹦三尺高。
“咋的?我把她当祖宗供着呗?她扇我嘴巴子的时候,你死哪儿去了?我活了五十八年,还没有人打过我,被一个小辈打,我这老脸都没地方搁。”
宋文君打了他?
回想在省城的种种,宋文君的确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
“二伯,她为啥打你?”
小辈冒犯长辈,有点教养的人都做不出来这种事,他接触的宋文君并不是胡搅蛮缠之人,事出必有因才对。
“我……”
陆友山哪敢说是因为他想卖掉家明?
“谁知道她抽什么疯?”
王翠娥在一旁帮腔,“云霆,咱老陆家风水不好,娶了个泼妇进门,春娟结婚,你媳妇儿嫉妒她找了个好婆家,婚礼当天挑着一桶大粪上门,泼的到处都是,不信你去问问村里人。”
“她在娘家折腾嫂子,折腾她妈,来咱们陆家,不管你爹妈死活,你妈病殃殃的,还得爬起来给她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