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招嫲追问:“那你用的是什么奇门异术?可以教我的孩儿们吗?”
寒铁衣摇摇头道:“二伯娘,我用的是‘科技产品’,不是什么奇门异术。这四小子,不得我心,好自为之吧!”
心中却在想:我没灭他们,而且还保护他们,实是不想让梅丫头这一脉断根。
明明听到了拒绝,四小鬼还是对着寒铁衣一拜,异口同声道:“求寒弟弟(寒哥哥)教授。”
寒铁衣旋即起身,踏步往外便走:“葬完大伯母,去把你们的队伍组织起来,或许我会助你们一些刀剑弓箭。”
三栋‘目’字建筑,依次是孙芮家、仕招嫲家、横大歌剧院。孙芮家两里草坪外,就是运砖大道;草坪从北往南流的浅水溪,距离横大歌舞院约有五里,天宽地阔,茫茫无涯。
村民们为何不在这边耕种,原因是每年的春夏,此处必水淹三尺高。因此,三栋建筑,底部都是十米高的柱子。
说白点,就是三栋巨型吊脚楼。
杨新忠那座砖厂,离三栋建筑约有二十里远,挖泥只往南扩,不往村向掘。
草坪东南一百五十里,乃是茫茫沼泽湖,多有野生鳄鱼,村民莫敢前往,亦不敢以身涉险,实是梨窝村人的一大禁地。
黎明来临之际,寒铁衣踏进了横大歌剧院。里面的人虽未晨起,但仍能感受到前两天被抢劫之后遗留下来的愁云惨雾。
地上,撒满了被抢夺时的谷粒,扫不能扫,捡不能捡,这帮土匪,真是人间祸种。
三个家,每个家的后院都有一幢二十米高的大谷屯。砖柱谷屯虽得幸保存,但米粮却被盗走了三分之一,若真让他们来回跑上十余趟,哪还有烧砖人和歌舞团人的活路?
寒铁衣叫醒了十三个老鸨,齐集二楼客厅。老鸨们三四十岁,与国色天香无缘,但与食色性却紧密相连。
寒铁衣见到她们时,个个走路一跷一跛,扶腰弯背,撅腚探头,一时三刻真还恢复不了昔时的挺拔身姿。
众女闻听划船唱山歌的那个小男孩光临,争相掀被汲鞋,漱口梳头,藏着的掏出一半,露着的披纱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