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赖总，你这样搞，让我们很难办啊。”另一位老板也附和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赖一鸣神色不变，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各位老板的心情我理解，不过，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不是吗？”他顿了顿，目光扫视过众人，最后落在王董事长身上，“我和王伯伯谈妥的条件，是基于多方面考虑的结果，其中也包含着一些……‘示范效应’。”

“示范效应？”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赖一鸣没有直接解释，而是转头对一旁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麻烦再开一瓶82年的拉菲。”

服务生点头离去，赖一鸣这才继续说道：“各位都是行业内的翘楚，自然明白整合的意义所在。与其各自为战，最终被市场淘汰，不如团结一致，共同做大蛋糕。”他将斟满酒的杯子递到众人面前，“各位可以先看看王伯伯的‘示范’，再做决定也不迟。”

众人接过酒杯，却没人急着喝，眼中满是怀疑和观望。他们都是老狐狸，自然不会轻易被赖一鸣几句话就说服。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不远处吧台边的曹雨薇尽收眼底。她递给身旁的刘管理顾问一个询问的眼神，后者微微摇了摇头，示意静观其变。

几天后，赖一鸣再次约见了王董事长。

“王伯伯，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王董事长眉头紧锁，这些天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其他老板的质疑和不满让他如坐针毡。“一鸣啊，不是我不愿意配合你，只是……你这步子迈得是不是太大了？其他老家伙那边，我实在不好交代啊。”

赖一鸣早料到会有此番说辞，他将一份文件推到王董事长面前，“王伯伯，您看看这个。”

王董事长疑惑地接过文件，只看了一眼，瞳孔便猛地一缩，“这……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