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顶层,刚出电梯,陆时宴就看见顾承欢蹲在他的门前,看样子,像是守了一夜。

这会儿见到他来了,委屈地小声哭了出来。

“时宴哥哥,怎么不接我电话?我都要急死了!”

陆时宴的脸色有些冷,似乎对顾承欢等在自己房间前有些不满。

顾承欢一贯擅长察言观色,她站起身来,故作不稳,差点摔倒,又扶着门边,眼眶泛泪,“承爵他,是你送到局子里面去的吗?”

提到顾承爵,陆时宴的眸子更冷几分,“不该送么?”

顾承欢猛地咳嗽了几声,满脸的委屈,“他只是喝多了去敲了夏南乔的门,他还是个孩子,又没做什么错事,这样是不是太苛刻了?”

陆时宴紧锁着眉,越过顾承欢,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进去之前,只扔下了一句,“他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了,你是不是觉得,真要等他酿成大错了,才能教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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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欢咬着牙看着紧闭的门,方才那副柔弱装病的模样已经不见了。

以她对陆时宴的了解,她这么求他都没用,估计这次顾承爵不在这边拘个一两周,是不会被放出来了。

顾承欢牙都恨不得咬碎,眯着眼脑海里全是夏南乔!

贱人!如果不是她的话,事情会闹得这么难看吗?不就是喝多了敲了她的门吗?至于告状告到陆时宴那里去?

贱人就是矫情!

夏南乔猛猛打了个喷嚏,房间里暖洋洋的,不应该啊!

许皎皎这会已经将加热的牛奶端到床边,“你早餐就喝这个,能行吗?”

夏南乔起身,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温度刚好,“嗯,吃不下别的。”

许皎皎嘟着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难怪你那么瘦胸还那么大!原来都是牛奶养出来的,我也要整一杯!”

看着许皎皎转身热牛奶的背影,夏南乔无奈笑了笑,“不管是怎么养出来的,都不是喝酒喝出来的。”

提到喝酒,许皎皎哭丧着脸,满心满眼的歉意,“抱歉南乔,我昨晚真的误事了,还差点害你出了什么事情,还好你没事,不然的话,我要自责死了。”

想到昨晚的事,夏南乔仍心有余悸。

“不怪你,谁也想不到顾承爵是那样的人。”

许皎皎温了一杯牛奶,坐在窗边一角的沙发上,讲着八卦,“最近陆时宴和顾承欢的感情好像出了点问题,陆时宴有新欢了!”